大贱师传 发表于:我曾经问过我的父亲,生命的意义究竟为何?他沉默了好一会,告诉我生命 黄色-=文学 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.com 最新地址--免地址发布:huangsewenxue.net 自动回复-地址邮箱:bijiyinxiang@gmail.com 的意义就是女人和剑。剑用来维护生命,女人则使生命升华。 现在的我,深深的了解到这句话的含义。 “你没事吧?”我望着从暗影走出来的女子,在星光下隐约见到健美的女性 身形,身体的某个部分不由自主的肿胀起来。 藉着天星的微光,我仔细打量着她。大约在十六、七岁的年纪,俏丽的瓜子 脸配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,婀娜体态,焕发着动人的青春气息。挺秀的鼻子,分 外显出她柔顺可人的性格,我不由心中暗赞。 我打量她时,她也在打量我。 “噢!你受了伤。”我这才感到身上的旧伤口迸裂开来,鲜血流下。 鲜血从我厚麻制的紧身衣渗出来,从帝宫逃出时我曾受到大元首的卫队“黑 盔战士”的围攻,我虽负伤冲出重围,亦逃不过浑身剑伤的厄运,再加上刚才她 误射的一箭使我受到惊吓,血行加速,流得更多了。 唉呀!真是不想还罢了,一想就彻骨的痛。去你妈的升华吧!我在心里恶狠 狠的咒骂着,赶忙撕下衣襟包扎。在这个时候必须平心静气,我一定要尽快恢复 体力,逃向魔女国。 但是┅┅这该死的小弟弟为什麽不听话呢?我怒目瞪着胯下的一条枪大伤脑 筋。 解铃还需系铃人,“丫头。”我仰头叫住正想偷偷溜走的少女。 “啊!”少女轻声惊呼,优美的身形瞬间停滞住了,好像一座泥偶般。 我心里暗自好笑,她大概还以为是她的箭把我误伤了,也好,正好利用这一 点。 “快来救我,我快死了。”我装出一幅快死的样子,慢慢的滑向地上,口中 大声呻吟着。 “先┅┅先生,我不是故意的┅┅请您在天之灵一定要原谅我。”她捂着眼 睛不敢靠近。 喂,我像这麽容易就死的人吗?哼哼,你不过来,我自己过去。 如同蜿蜒的蛇行,我曲折的绕动着身体,当臀部向左方摆到最大限度,我的 脑袋也同时达到了右方的顶点。反之亦然。不要小看我的行动方式,这里面可是 蕴含着无比奥妙的宇宙哲理。至於是什麽哲理我现在还没想出来。反正你们只要 知道我有这个本事就行了。就这样前进着,我没把口中的呻吟声停下来,少女那 边已经开始为我的“亡灵”向天神祈祷了。 哈哈哈哈,时间和空间都难不倒我的!彷佛大蛇扑击猎物,我猛地从泥地上 腾起,一把抱住少女的玉腿。以牙还牙,以血还血。今天我要以箭还箭!几乎是 咬牙切齿的大吼,我真想在她的玉腿上用力咬上一口! “以我兰特之名,奉献处女的鲜血予吾神灵┅┅” “尸变哪──!!”我的台词还没背完就被少女的惊呼打断。 “别叫,别叫┅┅”我连忙放开她一条腿,生怕她的尖叫把追兵引来。不就 是来一发嘛,真小气。 嗯,这是什麽? 一个黑影突然出现在我面前,在极短的时间内由小变大,至无究大,带着一 道优美至极的弧线出现在我刚刚抬起的脸前。 “砰!” “我┅┅” “砰砰!!” “不是┅┅” “砰砰砰!!” “坏人┅┅” “砰砰砰砰!!!” 看不出来,在这个女孩外表纤弱的身体内竟藏着比巨熊更庞大的怪力。 都怪我,不该放出她的右脚┅┅我的半截身体已经被深深的踩入了地中。 “姐姐┅┅你好棒哦。”昏天暗地之後,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感冲上头顶,泥 丸突突的跳着,这是高潮来临前的预示,没想到我特殊的快感得到方式能在这里 得到满足。 啊,我爱女孩这样。 如果我的公主未婚妻也能如此展示自己的魅力就好了,毕竟不是什麽都能十 全十美的。 真的很美丽啊,尤其是出於恐惧和气愤时,那种发自内心的狂野气质和超常 运用的巨大潜力简直能令我战悚,而快感也一波波的扑天盖地而来。我常想如果 造世者是位男神的话,那麽破坏者无疑是这样的暴力女神了。 不断的感慨着,虽然只是外面一秒的时间,但在我心里却早已千百个念头转 了过去。只是┅ ┅┅好像忘了点什麽┅┅是什麽呢? 好像很重要的样子┅┅ “砰砰砰砰砰!” 我眼前一黑,终於昏了过去。 ************ 当我再醒来时,发觉身在一间堆满木柴的小屋里,背卧着是柔软的乾草,我 想转转身,剧痛从多个伤口传来,使我不由不发出一下低吟。 房门轻响,她闪身进来,一身浅白的粗布衣,俏脸闪耀着动人的光采,两颊 红扑扑地,健康和青春的热力使人透不过气来。 她喜孜孜地道∶“你醒来了,我第三次来看你了。” 我道∶“是你救了我?”她点点头∶“看你以後还敢不敢吓人!”原来她还 生气。 “我睡了有多久?”我笑笑,问道,心中却在盘算着,帝国的领土虽号称无 所不在,但威权却集中在“大平原”上的“日出城”,只要我能够离开大平原, 被追上的危险便大幅地减少了,所以能走的话,我一定要争取时间抢在追兵的前 头。 她天真地数着手指道∶“你睡了足有两天一夜。” 我难以置信地道∶“什麽?”完了,假设我真的睡了那麽久,前途上一定布 满搜捕我的敌人。算了,有赌未为输。我把心一横,不再多想。 她在我的身旁坐下,很有兴趣地看着我,却不言语,似乎对我有很大的好奇 心。肚子忽地不争气地“咕咕咕”叫了几声,我尴尬地望着她。她微微一笑,从 身後取出一个篮子,打开盖的布,一阵肉香传送过来。 “谢谢,谢谢。”我一边不伦不类的行着礼,一边从她手中把香喷喷的食物 接过来。说不清是故意的还是巧合,我的指尖碰到了她如脂凝滑的玉手。 电击是什麽滋味?我想少女一定知道了。我装做毫不在意,只用眼角的馀光 注意她本能的把手缩回的样子,她的俏脸一定烧红了。 “好香!你的肉是什麽滋味?┅┅”这话我不敢问,但在心里不停的打着转 转,只要给我一点时间,我定要尝尝这娇娃的妙味。嘿嘿!我邪恶的笑了。 似是感觉到我的不怀好意,少女绯红着脸颊瞪了我一眼。我一惊,连忙把话 题带开。 “你叫什麽名字?”我问道。 “我叫西琪。”她答道。 “西琪,嗯,这是一个好名字。那晚你在那里干什麽?”我想探听一下她的 虚实。 她耸耸肩肘∶“练剑嘛!每天日出之前我一定到那里练剑。前两年,爷爷还 陪我一起练,不过现在他身体不大好,不能陪我了。”说到这里,眼圈一红,有 很大感触! 好,老的老,弱的弱,还有谁能阻我,不过还是谨慎点好。我嚼完口内的鹿 肉,追问道∶“你爷爷,他在哪里?” 西琪道∶“到山上采药去了,你的伤口还需涂一些草药,否则很难迅速复原 的。”跟着她又红着脸轻声道∶“他说你相貌非凡,那个┅┅特别健硕,带着的 宝剑是‘帝国’第一流剑匠铸造的精品,必然大有来头,所以才要我将你藏在这 柴房里。” 我心中一凛,西琪的爷爷眼力高明,竟能凭剑的外形,推断出是帝国制品, 当我是非凡人物,是吉是凶,谁能预料? 这时我才感到身体的伤口均已包扎得妥妥当当。 西琪鼓着气道∶“人家告诉了你自己的名字,你还未说你的。” 看她入世未深的纯真模样,我冲口而出道∶“我叫兰特,是兰陵的儿子。” 说出了身份,才感到少许後悔,我是个不应该透露身份的逃犯。 屋外远处传来马嘶声,西琪跳了起来道∶“我要去喂马了。”说着已出门去 了。 与此同时,一束阳光从屋顶的小天窗投下来,使柴房弥漫着安逸与和平,眼 前当急之务,先要养好身体,然後嘛┅┅哼哼。 忽然门开,西琪神色仓皇地冲了进来,拨开我身旁地上的柴草,露出一个铁 环,我不解地看着她。 西琪手执钢环,向上一拉,一个圆盖揭了起来,因为盖子与地板同一颜色和 质料,不细看哪能分辨过来。 西琪将我的长剑抛了进去,叫道∶“快躲进去。” 我虽不知原因,却绝对信任她,要对付我,大可趁我昏迷的时候;而且她的 清纯使我对她大生好感,故毫不迟疑便缩进洞里。 “是谁?”我抽空问道。 “我的男朋友。” 这还了得?我醋意大起,在她欲离开之前一把将她也拉了进来,我还没有得 手的小宝贝绝不许别人先碰。 里面是只可容纳个许人的小空间,跟着,我将一堆乾草放在圆盖上,轻轻将 盖子移好,刹那间变成黑暗的世界。 “为什麽?”她不解的问道。我用手心堵住了她的唇,在柔软的蜜瓣上微微 摩莎着,她彷佛明白了什麽,不再发问。 窄小的空间里,她紧紧地挤在我的怀里,丰满和充满弹力的臀部,毫无保留 地坐在我大腿上,我的嘴脸贴着她的秀发,处女的芬芳随着呼吸涌进我心灵的至 深处。 隐约间我又可见物,原来小洞顶开了密麻麻一排排细小的透气孔,所以并不 觉得太气闷。 我把嘴唇凑到她的耳边,待要说话,刚巧她也想说话,头向後仰,我的嘴唇 自自然然碰上她嫩滑的耳珠,接着印在她的俏脸上。 她“嗯”地一声,原本僵硬的身体变得柔若棉絮,融入我的怀里,我不由自 主地兴起最原始的男性反应,她似有所觉地全身滚热起来。 我待要说话,一阵急剧的马蹄声,由远而近,转瞬间已驰至。 我猛地从欲海里惊醒过来,来得好。 柴房外传来一阵叱喝的声音,听来人约是在十五、六人间,若以我平常的状 态,这实力还不放在我眼里,不过现在全身创伤,虎落平阳,恐怕他们一半人已 可以把我击倒。 “砰!”柴房门给踢了开来,一把粗豪的声音喝道∶“有没有人?” 另一把阴阳怪气的声音道∶“这间柴房一眼看清,那还用问,若果人家蓄意 躲起来,你想人家便会答你吗?” 身前紧贴着我的西琪浑身轻颤,显然对这阴阳怪气的人有点恐惧,这样一来 我反而心中大定,因为若是她很爱自己的男友,自然不会如此反应。 另一个尖亢的声音响起道∶“上校,住屋处没有人,阿邦他们到了农田那边 搜索,若果你马子在,肯定逃不了。” 粗豪声音道∶“这妞子跑哪去了?” 阴阳怪气的声音道∶“管她跑哪去了,绳子、蜡烛、浣肠器都准备好了,我 上校硬起来连祈老头也不怕。” 原来这小子是虐派的,怪不得可爱的小西琪这麽害怕。 粗豪声音道∶“你不怕祈老头,就不会等到老头上了山才来找人家的漂亮孙 女。其实我真不明白,那西琪样貌虽佳,但正正经经的,怎及得上城中那群骚娘 儿。” 尖亢的声音淫笑道∶“上校口一向欢喜蹂躏处女,你管得着吗?”跟着是渐 渐远去的嘿嘿淫笑。 而在地穴中的我却是另一番滋味。 我的脸贴着西琪那嫩滑的脸蛋,嗅着她吐气如兰的气息,紧拥着她火辣的胴 体,而当外面那些人说着那些不堪入耳的话时,西琪的心急促地跳着,身体也不 由轻微蜷动,使我分外感到刺激。 趁她不敢抗拒,几个手指扭动了几下,钻进了西琪温暖的亵衣中。 “啊!”西琪低低的惊呼。我那两只不规矩的手一路上行,来到她的腋下, 把整个人托起放在大腿上。西琪似是觉得不妥,小手推拒起来,但在这种尴尬的 时地,她不愿被人发现,因此只能半推半就了。 我翘起拇指,用粗糙的指肚细细摩着少女稚嫩的乳峰,西琪高耸的趐胸几乎 滑不溜手,当我用力握下时,她会倒吸一口长气,而捏揉那峰顶的嫣红时,她的 身体则是微微的颤抖。我的双手在玉胸上游走不停,恣意狂放的开发她未知的敏 感,不知不觉中,她处女的乳房胀大了,依我手上的触觉,那峰中有一个坚涩的 乳核。 西琪急促的喘息着,难过地扭动着腰肢,我喜欢她这样。我用双手扶撑着她 盈盈一握的柳腰,固定她双腿中心和我挺起的肉棒顶端相对,每当她摆动浑圆的 臀部,我的顶端就会更深入一分,而更深入一分的後果是她必须更大幅度的扭摆 来试图躲避。 我们越陷越深。 的确是这样,说不清到底是哪一方的功劳,我感觉到阳具的顶端被腻滑的液 体打湿了,灼热的温度直接触到西琪的肌肤。 “西琪,西琪。”我喃喃叫着她的名字,好半天,西琪才迷迷糊糊的应了一 声,我心中偷笑∶“丫头,我要让你快乐得忘记一切。” 我的手放肆的探入她的幽境,揉弄着她那两瓣溢出爱液的生命之门,西琪呻 吟起来,如哭似泣,传入我的耳中更令人欣喜,於是我毫不犹豫的解开腰带就要 上马,这时┅┅ “啪!”地穴的门打开来,一个相貌堂堂、身形高大、两眼霍霍有神的老者 探头进来,眼光凌厉地在我身上扫射,西琪尖叫一声,连忙整好衣服,如最善跳 的羚羊般远远跳到一边。 “你好。”我像白痴一样问候老人。 “你好。”老人上上下下打量我一会,终於开口。 老者脸容虽在六十岁上下,但却不见一条皱纹。 我弓身道∶“多谢救命之恩。” 老老道∶“不用谢我,若非西琪救你,我才不管这闲事,兰陵的儿子。” 我愕然望向他,这人究竟是谁?凭什麽认出我是兰陵的儿子?西琪也是刚刚 才知道的。 我仔细打量着他,只觉气度沉凝,自具剑手的风范。沉声问道∶“阁下高姓 大名?” 他森厉的眼神在我身上打了一个转,道∶“祈北!” 我猛然後退一步,头皮发麻,发梦也想不到在这里遇到这传说中的人物,帝 国的另一名着名叛徒。 祈北冷哼一下,捋起衣袖,只见一道疤痕由臂上划下直至手腕,他冷冷道∶ “这一剑就是拜尔父兰陵所赐。” 西琪惊呼一声,脸色煞白,对爷爷和我父的恩怨大感傍徨。当然这亦表示她 对我大有好感。我又想起她灼热的女体,她爷孙施与我的恩惠,一股热血涌了上 来,我将左手伸出,叫道∶“父债子偿,我父怎样对你,你也怎样对我吧。” 祈北仰天一笑,电光一闪,已拔出手中长剑,在西琪的尖叫里,我感到一道 凉意由臂膀急延至手腕处,心中叹道∶“这手完了,以後还怎能拿剑。” 剑回鞘内,衣袖向两边滑下。 我愕然低头察看,衣袖裂开,肌肤却丝毫无损,这一剑恰好划破衣袖,用力 妙至毫巅,不愧是当年与我父齐名的不世剑手。 西琪惊魂甫定,眼中射出欣慰的神色。 祈北道∶“虎父无犬子!当年兰陵对大元首忠心耿耿,为何他的儿子却成了 帝国追杀的对象?” 我愕然道∶“你如何知道?” 祈北道∶“我刚才上山采药,见到大队帝国的黑盔战士漫山遍野仔细查察, 而你又满身伤痕,加上时间上的配合,不是找你还找谁?” 我全身一震,道∶“他们终於找到来了,我立即便走。” 祈北冷笑道∶“走!走出去送死吗?以你目下的体能,能走得十里远近已是 奇迹了。” 我颓然坐下,除非胁生双翼,否则今次就算连胯间的第三条腿都用上也无济 於事。 西琪抱着祈北的手臂道∶“爷爷!你救救他吧。” 祈北冷哼一声,却不答话,但也没有一口拒绝。 我虎躯一震,如果祈北肯援手的话,当然情势又自不同。 也许是看见我和西琪企盼的眼神而感动,祈北终於放下架子。 他恢复冷冰冰的脸孔,道∶“躺下吧。西琪来帮忙,我要给他换药,明天一 早就送你去魔女国。” “谢了。”我低声道谢。 大贱师传(2) 我常常想,人一生的际遇是否真的在冥冥中由未知的力量操纵着。就像今日 的我,如果没有西琪和祈北的援助,恐怕我已经葬身荒野。在这一路逃亡中,我 越过了数次惊险至极的难关,但就是有一种运气,把我自死亡的边缘拉了回来。 只是不知道这种运气会跟随我多久。 也许,当一种力量把你从大地上高高托起的时候,也注定了你会重重的跌回 去的契机。 现在不正是这样吗? 由於幸运暂时打了个盹,导致我被大元首的走狗哥战抓住,并粗暴地捆缚起 来,与西琪并放在屋内的一角。哥战坐在椅上,拿着我的剑检视着,脸色阴沉得 像暴风雨来前的刹那。 哥战脸无表情地看着我这被擒者,冷冷道∶“地图在哪里?” 我心中涌过一阵恐惧,没有人能在他的手下不吐真言,但我的父亲却是个例 外。我还记得刑室内不似人形的他,仇恨代替了恐惧,我咬牙道∶“你将施在我 父亲身上的毒刑,用在我身上吧!不过恐怕你会得到相同的结果。” “是吗?”哥战若无其事站了起来,他身上溅着上校的鲜血,形相狰狞。他 缓步走到西琪跟前,忽地一把将蜷缩在地上的西琪抓起来,整个搂在怀里。西琪 虽然手脚被捆绑着,还是拼命哭叫和挣扎。 哥战狂笑道∶“有意思有意思,我最爱挣扎的娘儿,尤其是这麽美丽的。” “嘶!”西琪的衣服给撕下了一大幅,露出雪白粉嫩的背肌,她绝望地悲叫 起来。我强忍着心中燃烧的欲火,努力的抑制着下体不在敌人面前出丑,然後冷 静地道∶“放她下来吧!” 哥战大喝一声道∶“地图在哪里?” 我道∶“我没有带出来,还留在帝国里。” 哥战怒吼一声,将西琪推得撞往墙上。 哥战一把将我从地上抽起来,暴喝道∶“在哪里?” 我冷笑道∶“即使我说出地点来,你会贸贸然相信吗?” 怒火在哥战的眼中燃烧着,忽地他屈起膝头,重重地撞在我下阴处!不巧的 是,正好与我坚硬的尖端相对。 “啊──!!”猝不及防之下,痛得哥战全身痉挛起来。 “你!”哥战一瘸一拐的站起来,抽出大剑,就要当头劈下,我心知绝无幸 理,於是闭上了眼睛。在这千钧一发的危急时刻,四周突然传来混乱的声音。 我猛然睁开眼,耳里满是“劈劈啪啪”的怪响,一时间不知发生了什麽事。 “火!”是火灾,我的心立即想到祈北身上,他一定是蹑着大队的尾後,直 到哥战在林中扎营,才以火攻来制造混乱。 “哈哈,祈北爷爷,您真了不起!”我暗暗在心中大赞。 “西琪!”祈北旋风般闯了进来,果然是他┅┅ “喂喂!别走啊!看在我是你老友兰陵儿子的份上,就当是顺手救条可怜的 小狗吧。” 祈北也不多言,一剑劈开我手上枷锁,然後飞起一脚。 “砰!”我被踢了出来。 西琪也喜欢用脚踢人,原来其根源是在这儿啊。我腾云驾雾般飞起,心里不 住的感慨祈北没尽到好好教育下一代的责任。说实话,我对纤纤玉足踢在身上尚 可接受,但要一只枯瘦的男性之脚做同样的事,却令我心情沉重。 这是屈辱!! 我想要抗议,但是┅┅在划了一道曲折的弧线之後,我撞到了一棵大树上。 “西琪不在!快走!”没等我站起身,祈北如一阵旋风般跑了回来,一把拉 住我的胳膊,“走!”一声暴喝。如同“一阵旋风”般,我们离开了现场。 “啊──!”祈北不仅失去了孙女,更因此失去了理智,他对我破口大骂∶ “你他妈的臭小子!没事带着西琪乱跑什麽?跑就跑吧,但干嘛跑到别人的陷阱 里!跑到陷阱里也就算了,干嘛被人抓住!他妈的被抓住也算了,干嘛连累西琪 也被人逮了!你、你┅┅”他脑门上的青筋奇异的扭曲着,两道绿幽幽的光从眼 中向我射来。 “啊,杀气!”我暗叫不好∶“大叔┅┅不,爷爷,有话慢慢说┅┅” “砰砰”两脚,打断了我小小的乞求。我顺着山坡滚出数丈,狼狈不堪的坐 倒,那边祈北已高高举起了手中的剑。 “不要┅┅”我发现即使叫得惊天动地也一点效没有,灵机一动,我突然想 到了那件事。顺便说一下,当时我的脖子离剑只有零点零一公分,在千分之一秒 之後,我想到了一个使他不杀我的绝妙理由。 “智慧典的地图你要不要?” ┅┅ “呛!”一声金属落地的脆响,我从指缝里偷偷望去──我的上帝┅┅ “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┅┅”祈北用一脸慈祥的笑意迎上来∶“兰特贤侄, 我刚是和你开玩笑的,不要介意不要介意。哈哈哈哈哈哈哈哈┅┅” 我艰难的乾咽了一下,命总算是保住了。 作人不能不知好歹,是不是?我连忙把图画了出来,当然,在重要的地方, 我故意涂得模模糊糊,让见闻广博的他也看不出废墟在那里,这样,他当然要对 我保护有加了。 对了,西琪怎麽办?我怎麽能把一个可怜又美丽的女孩留在一群禽兽之中! 他们会拿她怎麽办?肛交?深喉?浣肠?捆绑?还是洒上热乎乎的蜡油? 我痴痴的想着,一不留神下面的弟弟又变得挺胸抬头。 身为男人,绝不能看着自己的女人落在别人手里┅┅至少,也要让我先拔头 筹!主意以定,我转身就要走。 一旁苦苦钻研地图的祈北见状,连忙把我拦住∶“兰陵的儿子,冲动只会坏 事,大不了是被几个早泄的小鬼戳几下,有什麽大不了的?” “真的吗?”我有些难以置信∶“这真是刚才要打要杀的那个祈北吗?” 彷佛看出我的怀疑,祈北脸上现出个诡异的笑容道∶“你看!” 我望向他手中拿着的一束黑黝黝的树枝似的东西,奇道∶“这是什麽?” 祈北并不直接答我的问题,却道∶“若果你是哥战,既然将我们追失了,会 怎样做?” 我叹口气道∶“当然是以奸辱西琪为饵,诱我们再上当。” 祈北道∶“那他们会非常後悔,因为今次诱来的,是任何陷阱也囚不住的猛 虎。”他一扬手上的东西道∶“这是巫师当年给我的迷香,今次正大派用场。” 我呆了一呆,一股希望之火从心中升起,就像过溺的人,抓着了浮木。 祈北果然是个老奸巨滑的家伙,但事情的进展却不像他想的那麽轻松,因为 我们的对手不仅是哥战那头蛮牛,还有可怕的黑寡妇和巫师。为什麽会是这样? 还好我手中的一把剑功力了得,费了好大劲擒到黑寡妇来做交换。顺便说一句, 这全是我的功劳,和那个只会大话炎炎的老头没半点儿关系┅┅他过去真的是那 个帝国有名的祈北吗?哼! 我肯定了巫师真正已退走後,迅速来到西琪身边,这刻也顾不得她是姑娘身 份,仔细将她检查一遍,发觉她除了一些旧伤外,全身完好无缺,呼吸均匀,脉 搏正常,只是昏迷过去。我轻轻拍打她的脸,她呻吟一声,扭动身体,然後缓缓 张开眼来,一见是我,不能置信地叫道∶“兰特!是你吗?”眼泪夺眶而出。 我将她搂入怀里,万般怜惜。西琪浑身颤抖,情绪激动下泣不成声,如此温 纯的女子,偏有这般可怕的遭遇。 我有点难以启齿地道∶“你┅┅你没事吧,他们有没┅┅”啊!我真是个混 蛋,在这当口怎麽能问这种话? 西琪摇头道∶“没有!”我道∶“还算哥战有一丁点人性。”原本我以为他 必定因公主锺情於我,会侵犯西琪作为报复,一早就预了做输家,这时倒有点刮 目相看。 西琪哭道∶“不!他是禽兽,本来想侵犯我,但看到挂在我胸前这个金牌, 想了一会後,才放过了我。” “可怜的宝贝,”我把她的头按进自己怀里,给她温暖∶“没关系,让兰特 哥哥来爱护你。” 我仍不放心,生怕这具美丽的胴体受到别的伤害,两手游走她的全身∶“西 琪,兰特哥哥要把你内内外外全都查看一遍。” 西琪羞红了脸,任我一双手探入衣内爱抚着她∶“这里痛吗?” “不痛。” “这里呢?还有这里?” 不到片刻,我的手已经饱尝这娇娃的每一分,每一寸。 “兰特,”西琪略觉不安,一声娇吟,推开了我正在无微不至地关怀着她的 手∶“别这样。” “西琪宝贝,别怪兰特哥哥急色,你就当远来是客也要好好招待一下吧。” 我可不打算让这到口的小妞再飞走了。有时候机会错过了,也许会再回来,但是 再一次错过的话,那就很可能永远也不会再回头。在这种心态下,我决定全心全 意地享用小西琪这充满青春活力的绝美肉体。 “乖,不要怕。”我一边安慰,一边把她向地上按去。我的动作十分温柔, 当然该坚决的时候也绝不手软。就这样,我们赤裸裸的纠缠在一起。 “上次爷爷打扰了我们,这次我们要共享极乐。”轻轻抚爱她金黄色云彩般 的秀发,我看着她的大眼睛说道。 西琪的眼睛眨呀眨,在我的注视下,呼吸急促起来,不胜娇羞的把通红的小 脸埋在我的肩上。 我邪邪一笑,这时的情景,让我血气贲张,不由记起一首古诗∶ 怒擎大棒,腿分处,潺潺爱液。 抬玉臀,仰面呻吟,丰乳激荡。 十寸棍中精与血,八浅二深抽与戳。 莫等闲,浪费童子身,空悲切。 处女膜,犹未裂!欲火涨,如何灭? 捻红豆,插破子宫之颈。朝内射! “好个插破子宫朝内射!”一声赞叹从门外传来。 “过奖过奖┅┅咦!老头?你怎麽又跑过来了?”我大吃一惊,连忙向那个 冒失鬼看去,竟然又是祈北! “这里是险境,我专门来提醒你们俩不要太张狂。” “┅┅话是不错,可你这样子一点说服力都没有。”我看着在胯下狂搓不停 的祈北呆呆的道。 “没办法啦。”祈北跳过来扶住西琪的头,腰部用力一挺┅┅ “老头,你不怕天雷劈吗?” “数十年的禁欲你知道是什麽滋味吗?我死都不怕,还怕天雷!”祈北一副 只愿花下死的样子。 我靠!真服了你了。“既然前边是你的,那我就选後边吧,还是那里正统一 些。”我一厢情愿的想。 “你们当我是死人吗?”西琪可不干,娇嗔着吐出小口中的阳物,向我们大 叫道。 “唔┅┅唔┅┅”她吐出时动作过猛,祈北乾旷了数十年的心灵一时承受不 起,就要喷了出来。 宝物岂可浪费,不知从哪冒出一股神力,祈北硬生生按下西琪的小脑袋,大 吼一声∶“我要你体内┅┅一生一世藏有我的精浆!” ┅┅ “滴答!滴答!” “为什麽会这样?”我喃喃自语。 一根铁簪握在西琪手中,它刺在祈北身上。 “西琪┅┅”西琪茫然转过了头,她原本纯净的眼中闪烁着妖异的幽光,这 时远处鼓声传来,她全身一颤,一个转身,往洞外走去,我狂叫追出,她已消失 在漆黑的林木里。 “祈北!”我抢进洞里,祈北倚洞壁而坐,脸上一片灰黑,眼神涣散。我悲 叫道∶“你怎麽了?” 祈北摇头道∶“我们中了巫师的圈套,他┅┅我刚才说的那句┅┅是引发西 琪身上巫术的暗号┅┅现在我身中铁簪的剧毒,回天乏术,你要再理西琪,立即 到魔女国去,到了那里,你就会明白┅┅快!他们绝不会放过你。”才说完,头 一侧,一代剑手与世长辞! “祈北!”我放声悲呼。 我不停的问自己∶有没有什麽比失去重要的事物更令人惋惜?有的。那就是 失而复得,而且是在只差一步的时候。 真的只差一步啊!我无限感慨。如果有一天,上天还愿意再对我这个罪孽满 身的人有所恩赐的话,我发誓再也不会错过。 大贱师传(3) 当你拔出剑来,刺杀一个痛恨已久的仇人,那是如何的快意。 当别人的剑落下,夺去一个你心爱的女人,那是如何的悲伤。 祈北死了,西琪死了,而我还活着。 斩杀巫师之後,我向着魔女国一路行进。有时候我会想∶上天最终没有给我 额外的恩赐,原本以为,西琪只是生命之路上一个美妙的点缀,我怀着游戏的心 情来享用她的温柔,但当她逝去的那一刻,我发现自己的心也随之而去了。 停留在她身边的,原来不止是我这个躯壳,还有那颗自以为历经风霜的心。 西琪,我也爱你。这是我未来得及告知你的,现在我用心说给你听。 无声无息的,我已泪流满面。 我站在望月城前,这是距离魔女国最近的大城,位於望月河旁,是通往魔女 国必经之地。也是对我来说最危险的地方。哈哈,所谓危险,也不过是被帝国士 兵发现罢了。现在,我兰特无所畏惧。 我在一道溪水中洗了个澡,用小刀将头发修理好,胡子刮掉,又从祈北遗下 的行囊取出乾净的衣服换上,这才往望月城进发。 通往望月城的路上满是来往的商旅,附近的农夫都将收成拿在城里贩卖,这 对我隐藏身份大有帮助。我将剑包好,放在一扎柴枝里,掮在背上,扮作普通的 农民。 一辆载着谷物的骡车从後赶来,我连忙避往道旁,“哗啦哗啦!”一箩谷从 骡车上跌了下来,撒满一地。驾车的胖汉一边咒骂,一边停下车来。我走上去, 帮他将谷物检回箩里。 那个胖汉打量了我一会,叫道∶“你叫什麽名字?”我随口答道∶“叫我西 北便成。”西是西琪、北是祈北。 那个胖汉笑道∶“这名字倒怪,我叫马原,是这里的名人,来!看在你帮忙 的份上,坐上我的骡车来吧。” 我求之不得,哪会拒绝!这对我进入城里大有帮助。 骡车开出,马原打量着我道∶“你很壮健,模样也颇英俊,不如跟着我找生 活,保证你丰衣足食。”跟着压低声音道∶“这处的武士都很给我面子。” 马原说得不错,这里的武士的确很给他面子,我们有惊无险的进入了城中。 我知道这个人不简单,而他帮助我也另有缘故,这样让我感到好受一点,我已经 不愿再接受别人的恩惠了。想到这里,我有些略略的吃惊,什麽时候起,我的心 脆弱至此? 摇头把念头驱赶,我向外看去,这就是近十年才建成仅次於落日城的大城, 全部建筑依据智慧典建筑篇内的图则。 城主据说是大元首的亲妹丽清郡主,但对他们是否真属亲兄妹,我父亲却曾 表示过怀疑。她出名冶艳放荡,面首三千,但剑术和智谋都是上上之选,是个难 缠的人物,否则大元首他也不会派她来坐镇这对抗魔女国的前线重地。 城里街道纵横交错,大体上丽清郡主的宫殿位於占地三十多里的望月城正中 心,东南西北各有一条可供十二匹马并驰的大道,而其他的路就是以这四条大路 作骨干,蜘蛛网般四通八达。所有旅馆、妓寨和交易场所均集中在四条大路的两 旁,连绵数里,热闹非常。 这时正是午後时分,街上满是城民和外来的商旅,女士们身穿彩衣,花枝招 展,男人多配有长剑,或有武士随从,一队又一队的黑盔武土,不时巡过。 我想不到连帝国一个边疆的城市也有如此的气象和规模,不禁更添压力,但 再没有任何东西可阻止我往地图上的废墟走去,为了父亲、家人、祈北,还有西 琪。想到她,我的心抽搐了一下。 “宠男?”我吃惊的重复一遍。 “宠男!”马原肯定的重复。 “我明白了。”我恍然大悟,一瞬间,马原对我伸出援手的原因,他的种种 诡异之举我全明白了。 “明白了,那就好。”马原小吃一惊,抹抹汗,倒是如释重负。 “原来你是丽清手下拉皮条的。”我抽出剑对着他。 “啊?!”马原似是大吃一惊,张口结舌的对着我。 这人真奇怪,不过瞒不过我。“你其实是丽清郡主的走狗,专门搜寻从外地 来的孤苦无依的无辜美少年,对不对?”我一声厉喝。 马原汗如雨下,连忙辩解。 我怎会听他胡说,“住口!”我大义凛然∶“老实交待吧,像我这样的美少 年,你们已经害了多少个?” 想一想,多少“像我一样”的少年们被骗进来时尚是青春活泼,被马原这雪 特人一样的狗养用假惺惺的笑容骗来,当┅┅之後,却变成了一具具乾瘪的枯尸 ┅┅而这罪魁祸首仍在不断的物色廉价新人。 “马原!”我大吼∶“你出多少钱?” “啊?”马原仍未反应过来,这副呆像落在我的眼中,我更是气愤不已。 “他妈的!”我一把揪住他的衣领,将他整个人提起来∶“你想独吞郡主大 人的奖赏吗?连这种皮肉钱也要,无耻的家伙!” “我明白了,我明白了。”马原终於良心发现,他真的明白了吗? “先放我下来。” “哼,想你也跑不到哪里去。”我让他的双脚接触到地面,他立刻吁了一口 气∶“跟我来吧。” “去哪?不是给我钱吗?大概没带在身上,好吧,就跟你走一遭。”没有西 琪的慰籍,我现在迫切需要金钱的温暖。 马原带着我来到一个大账幕中,这帐幕里的布置极之堂皇,地上铺满了厚而 舒适的兽皮,一张长木台上摆放着各式各样的水果、美食和闪亮的银色盛器。一 位全身裹在柔软白纱里的女子,侧卧在一张白色熊皮上,只露出双目、手和脚。 我从来试过在看到女人会有现在这般震撼的感觉,她优雅修长的玉体在波浪 般地起伏着,露在白纱外的肌肤黄金似地令人意乱神迷。尤其是那对明媚秀长的 眼睛,一个眼神便像低诉了毕生的哀乐。 马原收起笑脸,一本正经地垂手恭立一侧,似乎连望她的勇气也没有。 我直望进她那深无尽极的美目里,冷静地道∶“我答应了。” “答应什麽?”她有些惊奇。 我仰天哈哈大笑,内心深处有种以为早已死去的东西蠢蠢欲动┅┅我直说了 吧,我下面的剑想入鞘了。 “你知我知,何必多言。”我决定这次无论如何不能错过,因为我已错失了 太多。 不待她回答,我径自跪下,用我经典的蛇行式匍匐前进到她身边∶“姐姐, 你好漂亮哦!”我紧紧的抱住她纤细的双脚。好,就这样抱着,上次西琪那怪力 女那麽拼命的我都没放开,这次就算大元首亲自过来拉也不行。 我细细地吻着她那如玉般晶莹剔透的脚背,用舌尖描绘着她那几不可辨的脉 管,把小小的脚趾含入口中吸吮着。大概是有些搔痒,这美女“格格”的娇笑了 起来,花枝乱颤。我拼命抱住她的双腿,生怕就此从我怀中脱离,如果这样的好 事也飞去了,那我还不如现在死了算了。 ┅┅ 遗憾的是,这段时间我总是事与愿违。一双大手伸来,用力抓住我的背心往 上提。 “妈的,你们都是十世童男转世吗?干嘛总眼红我的好事!”我破口大骂。 扭头一看,却是马原带我看过的一个叫神力王的家伙。 “你不是去争宠男了吗?” 神力王不回答。 “你来这儿干什麽?” 神力王不回答。 “你拉着我干什麽?” 神力王不回答。 受到如此轻视,我的脑筋──是脑门上的筋──突突的跳了起来。 我恶狠狠的瞪着他∶“只有两种人能让我激动。一种是美丽的女人,一种是 可恶的男人。你──我想用手去指他的鼻子,无奈双手正抱着美女的小腿没空, 只好用自己的鼻子对着他──是第二种!”我竭力用我能想到的最残忍的眼光瞪 视着他。 “兰特公子,我们没有恶意,你先把人放开。”马原在一旁打圆场。 “你说放我就要放?你是哪棵葱?”我不屑一顾,但现在这个样子实在不舒 服。 神力王把我提在空中,我抱着美女的玉腿,而美女又因我被提高而身呈V字 形┅┅V字形?我灵犀一闪,飞快的拉开她的两只小腿──“我知道了,是白色 的!”我兴奋的大叫,随後脸上一热,被人重重的掴了一耳光。 “好了,现在说正经的。”美女无视着因为无限失望而哭闹不停的我,回复 了优雅的姿态,自顾自的说着∶“我最欢喜百合花,你便当我是百合花吧。” 马原在旁道∶“兰特公子,你可以绝对信任我们,若要陷害你,只要通知城 里的士兵一声,你便插翼难飞了。” 我早想到这点,否则已硬闯逃去。 百合花懒洋洋地望着我,眼中闪着亮光,忽地抿嘴一笑道∶“你生得比你父 亲英俊多了。” 我全身一颤,不能置信地望着她,她有多大年纪?最多是二十来岁,父亲近 十多年来从不离开日出城,她凭什麽知道父亲的样子? 马原道∶“我们聘有丹青高手,为日出城的重要人物绘下图像,所以你一到 此地,我们便知道。” 我恍然道∶“所以你才找上了我?”我沉吟半晌,暗忖我只是一个无处可逃 的亡命之徒,唯一的本钱便是宁死不屈的精神和剑术,他们为何要找上了我?在 这帝国驻有重兵的望月城,此乃极端危险的事。我望向自称百合花的女子,道∶ “为何要帮助我?” 百合花不语,眼中闪耀着笑意,深深地盯我一眼,使我的心脏急促跃动了几 下,血液因此加快流行,我想到了┅┅原来百合花就是丽清郡主!啊,该死的马 原,怎麽不早说!怪不得神力王这个想当宠男的家伙要拉着我不放,怪不得她年 纪轻轻的就知道父亲的模样┅┅他们不会有一腿吧?哼哼,如此美女,我兰特岂 可放过。 “姐姐不必说了。”一股热力从小腹涌上,如蛛网如雨雾,闪电般传遍了全 身,我力由心生,腾的摆脱神力王的臂膀,大步走到百合花面前∶“姐姐,小弟 愿为您精尽人亡。” 镜头跳跃前进,来到擂台前,我正威风凛凛的站在台上。 不知为什麽,马原要我以神力王的面貌身份出场,我懒得管是什麽原因,也 许是他妒嫉我吧,既然郡主姐姐没反对那就通过了。长得俊俏,剑法高明∶这就 是我兰特傲人的资本,至於动脑子,那种无聊的蠢事留给马原这样的雪特种吧! “神力王!”对手纳明一声暴喝∶“你的对手是我──纳明!” 哇!这麽高的嗓门不去当鸭真可惜了。 “我要把你斩杀於此!”纳明声嘶力竭的大叫,台下的人们欢呼如潮。如果 是我和郡主姐姐在台上做┅┅台下也会有这麽多的人在吆喝吗? 想到这里,我心中一动,条件反射般向纱帐望过去,刚好看到一个修长的女 子身形,在帐内的椅上坐下。 丽清姐姐终於来了。 纳明也有同样的警觉,向着纱帐遥遥鞠躬。喧闹的场陛刹那间静了下来,每 个人的眼光都投向纱帐里,眼中带着既渴望又恐惧的神色。 我仰天长笑,数千道目光同时集中在我身上,不明白我危险关头还可以笑出 来。 笑声倏止,我知道已控制了全场的情绪,才淡淡地道∶“纳明!” 纳明险色一变,暴喝道∶“斗胆,竞敢直呼我名。”我冷笑道∶“生死之间 岂有尊卑之分,在我眼中你只是死人一个。” 纳明眼中流过狂怒的神色,但转眼却又压抑下去,显示出高手的修养。 我在他说话前,左手一拉绑着长袍的带子,右手一挥,整件长袍像一朵红云 般飞上场地的上空,露出内里一件只有内裤的劲装。我乘势大声喝道∶“我要和 你比剑决生死!要你死得心服口眼。” 话音落地,一把刚健嘹亮的女声随之叫道∶“郡主准神力王所请。” 发言者是一位身材特高、美貌远胜其他的女武士,我的目光扫过她武士服装 肩头的金带,知道她是望月城里重要的人物。好个美女,买一赠一,等我和郡主 姐姐成了好事,我定要倒送你一发。 纳明仰天长啸,道∶“好,就让你一尝快剑滋味,剑来!”场陛内数千名男 女被这意外刺激得狂呼大叫,如痴如狂。 一把剑来到纳明手上,“锵!”长剑蓦地出鞘,寒光四射,纳明手上幻化出 万道光霞。 纳明剑法第一式∶贱人有悔!“嗤嗤嗤!”剑光像雨点般向我身上洒到。 我年纪虽轻,作战经验却非常丰富,眼看出纳明这一剑来势虽凶,但却是虚 招,心中暗叹,眼前此君的确毒辣,他用表面的剑式分我的心,而真正的杀手却 是掩藏在满天剑雨之下的∶“我咒你阳痿不能娶老婆,娶了老婆比母猪还丑,老 婆生儿子没屁眼,儿子又不能娶老婆!” 这还了得,好恶毒的一招。我也不甘示弱,依样来一招∶贱人在田! “我娶了老婆是你妈,没屁眼儿子是你爸,你妈你爸再生一代叫纳明!┅┅ &↑$%┅┅”我见招折招,遇骂回敬。 旁人只见满天剑舞,喝声不绝,忽然一阵长响,如同高呼不断,但事实上是 我和纳明突然加速快攻,在极短的时间内把数百句融合在一起一口气喊出,观者 尚以为仅是一句而已。 剑光分开,纳明踉跄倒退。我哈哈大笑,想当年随父亲在海边旷野无人之处 闹市之中的魔鬼修炼岂是区区一个地方级的贱手所能了解的。 啊!纳明没想到会遇到如此强硬的对手,不由心怯,再向後退了一步。 高手比试最重气势,见纳明露出败相,我信心更增。想起和西琪的两次未尽 之缘,想起郡主姐姐的玫瑰之约∶“哈哈,纳明,你死吧!” 全场蓦地静止,一点声音也没有。我长剑遥指脸容有若厉鬼的纳明,纳明死 盯着我,手中长剑不住颤震。“当!”一声过後,纳明的长剑脱手掉在地上,纳 明口中鲜血涌出,眼神转暗。 “砰”的一声,纳明向後跌下。全场再轰雷般喧叫起来,因纳明气死而输了 钱的、憎恨纳明横行霸道的、受过纳明欺压的,都毫无节制地疯狂叫喊着。 我的心中火热,一路小跑来到丽清姐姐帐前一看∶“┅┅你是谁?” “我就是丽清郡主。” “┅┅” “这人怎麽哭了?” “┅┅唔、唔、唔┅┅哇┅┅百合姐姐你骗人┅┅”人常说希望越大,失望 也就更大;又说越是美丽的女人越会骗人於无形。经历了这次,我想我明白了。 大贱师传(4) “兰特哥哥~~”丽清郡主一声娇呼,远远的跑过来扑进我的胸怀。 “丽清,好爱好爱你哦!清妹┅┅”我把她微微推离,深深望进她的双眼∶ “我兰特也一直爱幕着你啊!” “兰哥!”丽清玉面微红,把头低下。 “害羞了吗?”我心中暗笑∶“清妹,你看此刻月白风清,就让我们以天为 被,以地为床,好好上演一出野兽之恋给大家观看如何?” “兰特!不要啦。”丽清先是竖眉娇喝,但我一双做怪的手不断地在衣内戏 弄,娇嗔也化作一腔柔情。 “好不好嘛~~”我环绕着她的肩头撒娇。 “┅┅嗯。”好一会儿,丽清才捂着红透了的玉面点了点头。 “哈哈!清妹,我好爱你喔┅┅” “这人是怎麽回事?” “花癫吗?” “从见到郡主就是这样?” “唉呀!真 心,你看他口水都流出来了┅┅” “又一个色鬼!” ┅┅ “她们┅┅是在说┅┅我┅┅说我?!唉呀!”我这才从幻想中回过神来面 对现实。该┅┅该上的百合!竟然冒充丽清把我骗入了郡主宫!她想要我的老命 吗?再美的女人要有命在才能享用啊,还好我化了妆了。 一个叫做华茜的美女缓缓走到我面前,一对俏目注入我眼内。我心知不妙, 却苦无他法。 “你在想什麽?”她冷冷的问道。“这┅┅”我要怎麽回答,难道说我刚在 和你的主子做春梦吗?我一时呆住了。 见我不回答,华茜以为我是在故弄玄虚,不屑的娇哼一声,用冰雪般的眼神 看着我道∶“就算你取代了纳明,也要谦卑知礼,否则,纳明的下场就是你的镜 子。” 好凶的丫头! 我又岂是省油的灯,一阵怒气涌上,我刚要开口说话,这时一名婢女走了过 来∶“郡主传见神力王。” 哈哈,目标出现了。郡主姐姐也是难得一见的美人,征服了她,我再来收拾 你! 我故意色迷迷的看看她胸腹之前的诱人春色,随後大笑的去了,只留下华茜 粗重的喘气声。 在四名女武士的带领下,步入了庄严壮丽的智慧宫。 巨大的圆石柱,撑起了宽广的殿堂,地面墙壁全以大型方石嵌成,予人坚固 厚重的感觉。一个美丽的身形,背着我卧在殿台上一张雕金的床上,枕着柔软的 兽皮。 我昂然卓立,朗声道∶“神力王参见郡主。”丽清郡主娇躯轻翻,变成脸向 着我,四名女武士退出殿外,并关上殿门。 虽然已经不是初次照面,我仍给她的艳丽震撼得心湖波动。她的美丽是摄魄 勾魂,尤其是那种成熟的风情,轻易地勾起男人最原始的欲望,难怪以纳明的本 领,仍甘心作她的宠男,又为她付出了性命。 可令我震撼的却不是她的美丽,而是她的年岁。大元首是我父亲那一代的人 物,这丽清郡主既是大元首的亲妹,最少也应该年过四十,但横看竖看,她最多 也是二十四、五上下,充满了青春的活力。嗯┅┅如果她有女儿的话,那我们岂 不是刚好来个母女3P? “郡主姐姐┅┅”我渐渐趋前,直到我们之间是一个亲匿而又不感压迫的距 离。 您相不相信有一种奇妙的力量叫做缘份?它魔力无边,能使在街上乞讨的少 年找到心爱的公主,也能使人超越过去未来,从遥远的彼岸,直达幸福的此方。 如果说缘份的这一端是您,那麽另一端就是区区小弟在下我,我正是应了您超凡 魅力的感召,冲破了千辛万苦,从世界的顶点前来找寻您的。请您接受我对您的 敬慕和爱吧。我深深的望进她的眼中,慢慢低头吻上她的玉手。 丽清郡主发出一串柔媚到极点的笑声∶“好个神力王啊,想不到剑用得好, 情话也这麽在行。” 她是在夸奖我吗?非也,非也。我跨上一步,鄙人本不擅言谈,只是看到郡 主姐姐之後,才感觉得我的人生像经历了整个寒冬的花木,来到了温暖的春季。 “您就是小弟的太阳,请万勿吝惜您的光芒,慷慨的赐予我这个冰封已久的 心灵吧!” 丽清抿嘴一笑,以她娇柔的声音道∶“你不是已经来到了春天了吗?现在, 你又想要如何掠夺明媚的春光呢?”春意从她眼内流进我的血液去。 这还客气?姐姐,我来了! “姐姐,你这里好像荒漠中的甘泉啊!”我一边吸啜着丽清下体那肿胀的蜜 核,一边含糊不清的说着。 “啊~~!”丽清剧烈的呻吟着,无意识的把大腿外分挺直,给我更好的角 度来吮饮她幽私之处的花露,同时用力的按着我的脑袋。 “哈哈,好甜啊!”我不顾唇边发亮的水线,径自把她那修长的粉腿架在肩 上,双手搂抱着她的腰腹,把她整个人倒着抱起来,好像是一个巨型的酒樽,而 美妙的酒液正自她那两瓣殷红的蜜唇之间不断溢出。 对准湿濡的入口,我把舌尖用力一顶,便挤进了她那湿滑丰盈的幽穴之中。 “啊┅┅”丽清又一阵虚弱的喘息,她的腿紧紧的挟着我的头部,鼓励我更加热 情的对她的肉体进行侵犯。 我吞吐着长舌,拚命在她体内扰起涛天巨浪!忽而吸吮,忽而舔舐,采探着 她每一处敏感的部位。丽清是个身心都已成熟的少妇,我必须彻底满足她的情欲 才能使她有机会成为我的棒下不二之奴,但在此之前,我要把她潜伏在体内的所 有火种点燃。想到这里,我重重的舔上几下。 “啊┅┅啊┅┅”丽清已话不成声,断断续续的语无伦次着。